如果没有帕斯卡利娜的陪伴,这本小说永远也无法面世。

感谢我的朋友帕特里斯·勒孔特(友爱的圣人马丁),在恰当的时机给我写来了那封信。既然要感谢朋友,又怎么能忘记我的至交,让·丹尼尔·巴勒达沙(乐于助人的圣人伯纳)和热拉尔德·奥博特呢?

如果书里还存在一些疏漏,全都是我个人的过错,与丹尼尔·魏布、弗朗索瓦·达乌,以及塞穆尔·提利无关。

相反,我还要万分感谢他们的帮助和建议。

我很认同赫伯特·乔治·威尔斯在他的小说《多洛雷斯》序言里写的这句话:“我们总是在这个人这里拿来一个字,又在那个人那里拿来一个词,在老友那里借来一句话,又在火车站台上等车的素昧平生的人那里听来只言片语。有时,我们甚至会在报纸杂文上借来一整句话,或者一个好的点子。这就是我们写小说的方式,别无他法。”

所以,在这本小说的创作期间,我深知,有些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和短语,完全是出自别处。对于那些我记得的出处,它们分别来自(顺序有些乱,抱歉):辛西娅·弗勒里、让·保罗·萨特、乔治·西默农、路易·吉尤、维吉妮·德庞特、《罗西与约翰》、蒂埃里·达纳、亨利·庞加莱、大卫·万恩、纳撒尼尔·霍桑、威廉·麦克尔万尼、马塞尔·普鲁斯特、雅恩·穆瓦、翁贝托·埃科、马克·杜甘、卡尔·奥韦·克瑙斯高、威廉·盖迪斯、尼克·皮佐拉托、路德维希·刘易辛、荷马,以及未能完全列举的那些人和作品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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